范进忠隐隐地感觉有一丝不对。
这个浅水清,为什么会那么好心,为自己传递家信?
还有拓拔开山,那样忠勇刚烈的一个汉子,怎么这么轻易地,就会投降他了呢?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有些迷惑。
他原本初见拓拔降敌,心神激愤一时无法思考。
可是这刻浅水清走了,他反到镇静下来了。他毕竟是曾经统率三万大军的北门关统帅,止水国仅次于抱飞雪的第一名将,心思其实相当周密。这刻心中心中生疑,立刻觉得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他总觉得,浅水清没道理就这么突然过来找他,并如此示好为他送信。而拓拔开山在被提出牢后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轻易投降,更与他这几天在牢中每天喝骂的表现完全不符......
可是当时他看到的那个拓拔开山,的确是身无束缚,自由自在,这绝不可能是一个囚徒的待遇啊。
到是他身边。。。。。。
范进忠猛然浑身一震。
他依稀记得,拓拔开山的身边,足足有八名天风军士,而每一个的人。。。他们的手,都是放在刀把上的。
猛一想到自己刚才写信的内容,还有浅水清离去时狡黠的一笑,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