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开始如浅水清所知道的那样朝糟糕的一面进行。
接连数天,申楚才都拒绝接见浅水清。
大军需要的攻城器械,饷银,还有各种一应物资,都在清野城的军需仓库里压着。没有城守的盖印,谁也不能将它们取走。
申楚才并不否认浅水清的职责和权利,但是他很聪明地玩起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手法--他生病了,并且拒绝会见所有客人。
正如那名士兵在东风楼所宣扬的那样。
这场病没人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但可以肯定,要想在短时间内从申楚才的手里得到那些物资,怕是不可能了。
雨季的时间并不长,也就是一个月左右。待到雨季过后,大军攻打京远城的战役就会打响。浅水清知道自己实在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消耗,但是申楚才,却显然很乐意和浅水清玩这种猫捉耗子的游戏。
前去催促的士兵派了一波又一波,得到的答案却总是“城守大人有恙在身不宜见客。一应事务待大人痊愈后再行处理。”
不过浅水清可全然不在意。
躺在那片草地上,浅水清的嘴里还嚼着草根,感受微风的吹拂,他怡然自得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清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