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出一片晴朗天空。
浅水清策马在前,拓拔开山孤身在后。
“过了前面那片坡,就进入京远城的控制范围了。”浅水清迎着风大叫道:“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余下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
拓拔开山怔怔地望着浅水清:“你就这么放我走了?就不怕军部诸将置你的罪?”
浅水清朗朗大笑:“我告诉他们,拓拔开山已为我暗中降服。他此去京远城,是为我之内应。这样,你回京远城一事,就成理所当然。”
“那我要是没有暗中助你,你该怎么办?”
“天下妙计,岂有次次都成的道理。拓拔开山为人奸诈,他假意降我,最终却诈我欺敌,逃回京远城。我心恼怒,却只能徒呼奈何。我丢失敌方大将,负荆请罪那是免不了的,杀头却是未必。军部充其量也就是罚点俸禄,责我戴罪立功吧。”浅水清笑嘻嘻地回答:“我初回北门关,就送重礼予各旗重将,他们拿了好处,想来也不会非要置我于死地的。”
拓拔开山呆了一呆,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
浅水清道:“只要你答应不把熊族武士的秘密说出去,你现在就可以回家了。”
拓拔开山长叹一声:“浅水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