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是敌亡国毁家之事。”
他喃喃自语,用这种话小声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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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帐外是士兵在大喊。
“什么事?”惊风展不满问。
“佑字营沐血有事求见掌旗。”外面响起的,却是沐血的声音。
惊风展的脸上微微一晒,他甚至见都不愿意再见沐血一面,也不喊他进来,只是一个人坐在帐中回道:“有什么事?”
沐血在帐外朗声高叫:“军需官昨天刚把配到佑字营的伙食发过来。大家发现从今天起,咱们营里竟然就没了肉食,有些想不明白。我天风军出战,哪次是没肉吃,没酒喝的,现在我军一路高奏凯歌,怎么却断了肉食供应,粮食也减半了。兄弟们吃不饱,怎么去打仗?还得请惊掌旗给个说法。”
惊风展老脸闪过一丝怒气,低喝道:“战事期间,资源紧张,如今我部孤军深入,后方粮草供应不及也是正常。你身为营主,不想法安抚军心,却跑到我这来找说法,不觉得有负职责吗?”
外面方虎的声音冷冷响起:“身为营主,当抚恤军士,厚待英雄,为兵请命,沐少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事。军人卖命于国,却连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