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为小姐做些鞍前马后跑腿之类的活计,也是一点心意。云小姐若执意推辞不受,我们只能回禀山公,到时再请他出面与云帅说项,我们几个固然要受罚,云小姐终还是免不了要接受派人的。既如此,云小姐又何必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为难呢。”
这赵鑫晨说话不卑不亢,井井有条,云霓一时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能闷哼:
“那好,你们想跟就跟吧,正好我要去水秀街买些布料回去做衣裳,缺几个人帮我挑担,既如此,多几匹骡马也是不错。”
说着,云霓迈步就往门外走。
云家的仆从紧紧跟在云霓的后面,再其后,便是赵鑫晨和他的四个同伴亦步亦趋。
“大哥,这云大小姐的脾性可不怎么样啊?外界传言她温柔贤淑,我看怎么到象个朝天小辣椒,说话一股子辣劲。”
赵鑫晨瞪了他身后说话的那人一眼,冷冷道:“少说话,多观察,记着咱们的任务,可不仅仅是保护这位云大小姐的。”
“是!”四个人同时躬身回答。
这一声是,整齐有力,前方刚要进入马车的云霓略略回头看了一眼,心中充满愤愤。
南山岳表明了是派人来监视她的,鸿雁的失踪,他未必就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