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为名,带来两千战士,再巧施安排,明目张胆围困相府,他是铁了心要撕破脸与我公然对决啊。”
南无忌大叫:“我们去皇上那里告他!”
南山岳冷冷道:“只怕浅水清早有准备。”
南无忌一滞,南山岳已经冷哼道:“浅水清他是看准了帝国需财啊。他在止水杀了那么多人,立了那许多功,劫了这许多财,都是明面上的事,谁也说不得什么。他浅水清愿意献财于国,那是他的贡献,带兵入城,那是陛下给他的恩典,现在人进了城,财却尚未交库,你说陛下该怎么办?就连陛下也得忍着,总得等浅水清把钱银上交之后,才能命他撤兵离城吧?何况,他既然敢这样做,就一定还有其他可以打动陛下的手段。。。浅水清,他是蓄谋已久啊。”
“可是我们...”
南山岳打断了儿子的说话:“放心吧,浅水清他不会攻打相府的。他只是震慑我们而已,一如他在止水战场的所作所为。当然,这也不失为一个警告。”
“警告什么?”
南山岳的拳头蜷得紧紧的:“警告我们,他不希望输。若这场交锋里他败了,那么至少他还有和我同归于尽的选择。”
南无忌闻之骇然。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