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鸿家大小姐被人用彩绘描上人体春宫,这样的事,是无论如何不能传出去的,甚至连身边的贴身丫鬟也不可让其看见。这些日子,可算苦了鸿家大小姐了,沐浴更衣都是自己动手,不许任何人靠近。
好在这颜料在肌肤上能维持的时间最多也就是一个月,到时消失后鸿雁自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也因此,鸿雁才决定受此一个月之辱,为的就是今日能洗雪冤屈。
然,事情总非想象得那样简单。
云霓看着鸿雁,悠悠说道:“既如此,你又如何对外解释这一个月你始终不肯让人验身的事呢?”
鸿雁小嘴一瞥:“何需解释。”
“你若真不在意,又何必如今来画蛇添足?”
鸿雁愕然:“我既被冤屈,自然当设法洗雪,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云霓便笑道:“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听了,或许会另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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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间里,云霓婉转如黄莺般鸣唱的声音缓缓响起,鸿雁在一旁扶着脑袋细细倾听。
“故事,是当初浅水清在草原上讲给我听的,他说是取材于一个真实的却非我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