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京官外派,那可是好事,是肥缺,怎么南相对这个结果不高兴吗?”
朱丹心哈哈大笑:“那是当然,的确是肥缺,是升官,惟可惜啊,那是对他们自己而言,却不是对南相而言。此去止水,一路千里迢迢,天高皇帝远,皇帝管不到地方,地方官更是插手不得中央政治。南相目下正是用人之际,若是没有你,或会高高兴兴接受这个安排,可有你在,他是如做针毡,又怎么舍得放一大批自己人出去呢?”
浅水清别有用心道:“既如此,南相若不喜欢,大可从容反对。以南相之口舌与头脑,总能说出大把的理由来的吧?”
朱丹心冷笑:“他到是想反对,可他也怕寒了人心啊。”
浅水清咪咪笑道:“又要笼络人心,又要不想自己人离开,这到是有些难办了。”
“所以说你浅水清这一招棋高明呢。”
“却是和我无关。”浅水清随口推托。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象那南涣林的死,便是如此。要浅水清亲口承认,那是万万不能的。
朱丹心点点头,显然也是对浅水清的城府极为佩服,半响,他才冷冷道:“今日朝上,还有第二件事发生。其实,我过来,也是为这第二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