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岳这才沉声说道:“浅水清喜欢跳,我们就让他跳,他跳得越欢,我们也越高兴。朝廷之争,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他做得事越多,犯错误的可能也就越大。除非他有把握将我南家一击必杀,否则,浅水清迟早都将死于我手。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成大事者,首需沉得住气。。。”
“是,孩儿明白了。”南无伤心不甘情不愿地说。
就在这时,突然有下人来报:“老爷,府外有人求见。”
“什么人?”
“是个书生,自称姓闵,叫闵江川。”
“没听说过,不见。”
“是,老爷,可是那人说,他此来是有要事求见老爷,说。。。。”
“说什么?”
“说和老爷的身家性命有关。”
“混帐!”南无伤大怒:“什么人敢如此放肆?”
那下人吓得瑟瑟发抖,连声回道:“小人本来也觉得那人太放肆了,可那个姓闵的说,他此来,是和咱们对面的宅子。。。。有关的。”
对门?
那不正是浅水清的府第吗?
南山岳的眼中精光一闪:“既然如此,那就把那个人带进来吧。对了,他说他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