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自己却明白,他是为赤风婉那句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而头痛。
因为在这里的所有人,只有他和诡八尺才知道一件事,而这件事,几乎可以让浅水清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头痛,是因为他必须做出一个选择,必须在某种可能提前到来时,做好准备。
他头痛,不是因为他没有选择的权力,而是这个选择,势必会伤害到一些人,这些人中包括云霓,包括沐血,包括所有忠心于自己国家的铁血镇军人。
所以,他不能不头痛。
时已值子夜,轮值警戒的哨兵都已经换了两拨,作为整支部队的负责人的浅水清却无丝毫倦意,和他一起清醒站着的,有世均洋,有赤风婉,有诡八尺,有夜莺,还有一直默默不说话的无双和八个守护犯人的士兵。
浅水清终于转回头,对那八名士兵说:“你们去睡觉吧。”
八名士兵有些吃惊:“将军,这两名犯人需要看守。”
浅水清摇了摇头:“不必再看守了,由现在起他们就已经自由了。”
自由?赤风婉诧异地看着浅水清:“你要放了我?”
“不放又如何?留着在这里占我们的口粮?还是杀了你后等待贵国名正言顺的复仇与出兵?”浅水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