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都站不住,有点难。”
“那就把自己绑在桅杆上。”
“遵命!”风浪大叫道。
浅水清再看加舍尔:“不要离开这条主航线,我们将是其他船只在风暴过后寻找我们的标志。至于怎么活下来,就看你的了。”
“妈的,疯了,全疯了!”加舍尔跺着脚大骂。
他匆匆爬到主桅杆上大叫道:“混蛋们,全力后退!主帆收四隔,转舵!!!”
巨大的风浪里,破虏号就象一艘巨大的海鱼在海中穿行,龙卷风一路咆哮着行进,追着这条海鱼死不放松,两者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样下去不行,这船快要撑不住了,它太老了!”楚英顶着头上密集的风雨大喊:“舵快不行了!”
“妈的,妈的!”坐在桅杆上指挥座里的加舍尔用格日桑土语疯狂地大骂脏话,在急速的狂风暴雨里,这艘年旧失修的楼船正在承受最大的极限挑战,船体已经发出难听的咿呀声。
碰!
一块船板飞裂,呼啸着砸向空中,将主帆撕扯出一个大洞。
那船板是擦着加舍尔的脸飞过去的。
“混蛋!”加舍尔大骂,他现在就是想偏离航道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