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脊依旧挺拔,只是在那后脑整齐的短发下,又看见多了几根白发。
只是一个月没见,为什么他的头发会发白?
她站在哪儿,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忽然有种冲动,想要陪他一起去捡衣服。
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脾气变的这样暴躁了?
无论怎样,她都不该将他的衣服丢出去的,现在他心里,一定很难过。
苏浅后悔,却不敢走出去给他道歉,担心道歉后,他便会提出她完成不了的任务!
事实上,温言听见了他们吵架,早就命人将那些衣服捡起来送去附近的干洗店。
贺泽川两手空空走回来,一身却被雨水淋湿。
他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张破旧的沙发上,低着头,点燃的香烟,看上去沮丧又哀伤。
真的好可怜!
苏浅咬了咬嘴唇,将脸别向一边。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还该不该将他赶出去!
明天江鱼就回来了,她也该回国,索性就让他在这里住一晚!
这样想着,她开口问。
“早餐吃了吗?”
贺泽川摇头,不开口。
他低头的样子就像个孩子,头发和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