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一个字也没有对她说。
“你放心,祥叔那里暂时还不会有事,我每天都去打听,祥叔最近几天过的很好,你今天就回空城吧,我会为你救出祥叔!”贺新如继续开口。
手指间的夹子,快速往外一拉,在温言蹙眉的时候,一小段缝合线从他伤口中拉出。
温言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似乎习惯性的,任由她将伤口处理好,这才缓缓抬手扣起纽扣。
“谢谢你!”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四个月来,第一次对她开口:“父亲的事,不需要你,林韵,从今天开始,就当我们,从开都没有见过。”
话落,他迈开一双大长腿往门外走。
这里是王都郊区的贫民窟。
“你要去哪里?”
贺新如从他终于对她说话的惊喜中回过神,连忙拔腿去追。
温言已经走出门外很远,她一把拉住他的衣服。
“你的身体还很虚,我不准你去!”
在温言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讥讽,一点点的将衣服从她指尖抽出,他一言不发的继续往前走。
似乎对她多说一个字,都会让他感到厌恶。
“林韵已经死了,我是贺新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