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贺泽川在那边没有任何犹豫，贺泽明眼中闪过复杂，青黑的胡茬下，殷红的薄唇微动。
“帮我查清楚，凯琳娜从医院离开后，曹阳带她去了哪里。”
“嗯，两个小时后给你消息。”
挂断手机，贺泽明便站在原地等待，这里是一处老旧的电话亭，也许是被文物局设为古董，到了现在也没有拆除，刚好为贺泽明提供了遮挡风雪的地方。
他看着灰灰的天空，怎样也想不明白曹阳为什么就没有通知他。
曾经曹阳对他的忠心，他一直都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会在最后，将凯琳娜交给曹阳。
贺泽明认识曹阳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少年，因为欣赏他的人品，所以贺泽明几次在行动中救过他的命。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曹阳便一直追随他，哪怕他让曹阳去死，那个家伙，也不会犹豫。
当初在D都针对贺泽川失败，他便让曹阳去杀人为他顶罪，那个家伙居然真的去了，如果不是霍天昊抓住他，恐怕也没有今天的曹阳！
人，真的会变的吗？
贺泽明不信曹阳会背叛他！
也无法相信。
至少，曹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