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夹层里。
那天晚上,把最后一批客人打发走,胡文丽的老公打开了先进的监听设备,不料想里面竟传出胡文丽的**之声,仔细一看,定位系统显示胡文丽在县政府办公大楼,具体位置是书记办公室。
开始是一男一女的撕扯,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和女人透不过气来的呜呜声。然后是钥匙的哗哗声,皮带扣的咔哒声,拉链拉开声,衣服一件件扑扑地扔在了办公桌上的声音。最后,是沙发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有人说话了:
你轻点……不行不行,你让我起来,你从后面。
是胡文丽的声音。
不是不行,我喝酒有点多了……
是唐智民的声音。
悉悉索索又是一阵倒腾,没多久,胡文丽的哼唧声慢慢大起来,最后,她叫了起来:用力!用力!
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突然间停止了,剩下的只有气喘吁吁。
“书记,县里什么时候调整干部呀,怎么总像我老公似的干打雷不下雨啊。”胡文丽这一句娇声娇气地问话,差点把他老公的鼻子气歪了。
“快了快了,已经研究过一次了,马上就要定了。怎么,着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