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伤了哪里?”
“腰闪了,牙掉了,哎哟,鼻子还在流血呢。”
“妈的,沙河乡的人也太欺负人了。”温纯愤愤然,“老太爷子,这事我管了。不过……”
“怎么样?”看热闹的男女老少来了精神,这几年,被沙河乡的人欺负苦了,终于能有县上的温家人管事了。
“这事广济叔知道不?”温纯又问。
“不知道。”众人摇头。
“知道又有屌用?他是怕了沙河乡的。”众人议论纷纷。
温纯说:“那好,要我管可以,你老太爷子得出面。”
温老太爷子早就憋着一口气,听说温纯能管这事,巴不得抛头露面树威望呢。“没问题,只要你能把这事替温家人管出个公道来,要我这把老骨头怎么的都行。乡亲们,大家说是不是啊?”
温老太爷子抓住时机发动群众,众人一片喊好。
群情激奋,这就好办了。
温纯与温老太爷子耳语了几句,温老太爷子听了之后,露出了怀疑的表情:“温纯,你说的这法子能成?”
“保管能成,成不了,你可以骂我十八代祖宗。”这是当地人最毒的赌咒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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