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政荣想了一下,说:“连说了三个。”
宋飞龙也拿捏不准,他为难地摇头,说:“这个……我也说不好。”
坐在一旁的钱霖达微笑着说:“谭市长,你放心,粟书记能连说几个很好,那就不是一般的好。”
宋飞龙都拿捏不准,钱霖达又凭什么能猜得准确呢?
谭政荣不太敢相信钱霖达宽慰的话,一颗心仍然和没挂断的电话一样,还在半空中悬着,落不到实处。
看完了谭政荣接受采访的新闻,粟文杰在电话里说:“好!小谭,勇气可嘉啊。我就欣赏你这个魄力,做事就要做得理直气壮,不要怕别人说你是在作秀,说难听一点,谁的政治活动不是在作秀?你这么做,做得恰如其分,做得正是时候。”
谭政荣听完,激动得声音都有点发颤了:“谢谢粟书记的关心,我之所以能这么做,都是粟书记长期培养和教导的结果。”
得到了粟文杰的赞许,晚餐的喜庆气氛就更加的热烈,善于保养的谭政荣竟然还是喝得有点飘飘然了。
喝着喝着,谭政荣突然问钱霖达:“钱总,你怎么知道粟老板连说三个很好,就一定是很好呢。”
就像他们还习惯叫粟文杰为粟书记而不叫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