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来就变成了南延平已经向中央提出了辞职。
“他们这样做,别有用心啊。”祝庸之长长叹了一声,“南延平书记一开始也是很矛盾,他怕牵扯进去的人太多,对全省的工作不利,所以他一直坚持走稳妥路线,想尽可能地将事态控制在他能够控制的范围内。谁知有些人目空一切,几乎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南延平书记这才迫不得已,下定了决心。政治斗争,要多残酷有多残酷,怕是你我都想不到,南延平书记差点就让他们逼走了。”
“啊?逼走?”席菲菲和温纯听了,越发的震惊。
如果南延平真要是被逼走了,那就意味着这场斗争已经彻底失败了。
祝庸之心情沉重地说:“是啊,我也是从侧面了解到的,省委十三名常委,有四个与粟文杰站在了一起,还有两三个在观望。南延平书记的日子也不是太好过啊。”
温纯倒吸一口冷气,高层如此复杂的局势,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几天他还在想,南延平书记作为东南省的一把手,是不是太过保守了,遇事不果断,现在看来,自己幼稚得真是可笑。
“怎么办,南书记不会真被他们挤走吧?”席菲菲的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清,她心里头残存的希望,眼看要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