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猗神色淡淡,“成药辨识,尚可。”
萧琰嘟哝:“要求真严。”跟着雀跃道,“那可以学习用药了吧?”
沈清猗看她一眼,“听你四哥说,你课业很重,学医的事不急。”
萧琰振振有词道:“先贤曰,日积跬步,方成千里。学习不能懈怠。”
“哦,学习不能懈怠?”沈清猗抬起一边眉毛。
萧琰咳了声,“那个,文课也很用心……嗯,诗赋不太好。”说着咕咙句,“我又不做李太白、杜子美。”
“那十七要做什么?悬壶救人?”沈清猗语气带出嘲意。
萧琰一怔,垂首,半晌不语。
沈清猗微生懊恼,她嘲讽萧十七做什么。
正想把话岔开,却见萧琰抬头,眼眸澄净湛然,仿佛雨水清洗过的碧空,声音坦然诚挚,“阿琰学医,为母为己。”
沈清猗脸色倏沉。
萧琰对生母只能称“姨”,否则就是乱了嫡庶,重则家杖,轻则罚跪抄《孝经》。
沈清猗的声音寒如冰雪,“稚子无礼,回头抄《曲礼》三遍!”
她寒眸一扫,目光凛冽。
菘蓝、赤芍都噤然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