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早就被朝廷啃得只剩骨头了吧!
萧昡眸子幽沉,“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刘氏心里暗骂一声“小兔崽子,你就服一声软又如何”,便听萧琮出声道:“父亲息怒,十九弟年纪还小,以后好好教导,必能体量父亲苦心。”
萧昡哼了一声,脸色却没那么沉峻了。
刘氏但觉此时便是时机,开口求恳道:“阿郎,十九郎性子顽劣,妾一直忧心如焚。眼见着年岁一天天大了,玩性仍然不改,妾心实为焦虑。可否请……请任先生抽空加以教导?”
席上众人眼色都变了一下,一时堂内安静,只有外面孩子们的喧笑声传进来。
任先生指的是任洵,经史文艺、天文地理无所不通、无所不精,更重要的是,他是国公府的谋主,萧昡最倚重的幕僚。
萧氏子弟都想成为任洵的学生,但迄今为止,任洵只教过萧琮一人。
萧璋虽是萧昡的长子,却也没得过任洵的教导,听刘氏这么一提,那脸色就冷了下去。
萧玳却毫不领会刘氏的苦心,阴声道:“书生能教我什么,还不如随七姑母习武,将来统兵沙场,那才痛快!”
萧昡怒火再次发作,“你七姑母熟读经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