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公主眉毛一扬,“她不会真去找……”纠缠了二十年还没死心啊。
萧昡脸色不好看了。
安平公主暗爽,提手补刀,“看在阿琰另一半父亲的面上,清宁院那位应该不会太过分。”
萧昡脸更黑了,“阿琰是我女儿!”
安平公主斜眼哼声,“你是想提醒我,你与我妹妹生了个女儿?”
萧昡气欲吐血,这事怪他吗?怪他吗?
夫妻俩没说两句话,萧昡气走了。
安平公主神清气爽,决定中午多吃一碗饭。
萧琰不知道她这对父母生的纠扯,她正在清宁院里看母亲刻字。
商清刻字并不经常,而是兴起时刻,意生时刻,就如今日,风卷狂雪,枝叶横舞,商清刻了一个“风”字。
萧琰只觉得看那一个字,便如身处狂风中,但那风却又是空的,就好像处于虚空中,身边千重风卷,但身又不在风中。她顾不得多想,在商清说“烧了”时拿起竹简跑了,“阿母,我去给你烧了。”她这回跑的是膳房了,绮娘身后噗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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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就是除夕,萧琰自然是要参加祭祀的,这一次祭祀没再发生事端,平平常常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