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处事,如何交往,等等;又给她讲从军后的训练、操练诸事,手下有了部属后如何带兵,如何恩威并用,遇上那等不服管的又如何,等等。
林林总总讲了两个多时辰,萧琮最后道:“你先记下这些,不明白的,等你以后有了兵,在带兵中就有体会了。”又叮嘱她,“闲时要多看兵书。不能做纸上谈兵的赵括,但也不能当有勇无谋的张飞。你看魏光福,道儒之类的书读得少,但历朝各家的兵书都读得烂熟,还有曹持节,也是如此。不读兵书打胜仗的将军也有,但那是天生的战争直觉,有了条件时还得读书。”
萧琰点头应下,她原就喜欢兵书多过经书,多看兵法对她来讲一点都不勉强。
萧琮却又说她:“《老子》《论语》也不能放下,这是世间的道理,做人做事的道理,为政的道理也要略通,即使不处政,也要懂些为政之本、政民之道。”
萧琰唯唯应下。
萧琮只觉有万般话要叮嘱这个弟弟,颇有孩子要出远门父母好担忧的感觉,心里叹息一声,十七已经大了,不能总当成孩子,便将那些话都咽下去了。
他想起魏五娘子的事,不想因此事与弟弟有了隔阂,便关心沈清猗是怎么说的,问她道:“你阿嫂给你讲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