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继想了想,又将另外两张榻也移到东面,和慕伏的榻并排,只留着团主那张宽一些的榻在北面。
慕伏嗤一声,抱胸嘲讽,“怎么,和我睡一堆?不怕我睡相差了?”
萧继叹着气道:“唉,那也没办法了。谁叫我家阿弟长得实在太好,万一某人夜里起歪心,我可得看着。”
“放屁!”慕伏又骂了一声,过去坐到自己榻上,气呼呼抹药。
萧继嫌他抹得慢,妹妹可还在帐外等着呢,劈手拿过药油,“手慢得跟乌龟一样!我来。”
慕伏气得要死,跟着被他的大力搓得龇牙咧嘴——你这是上药还是上刑啊?
萧继一边用力搓开药油一边嫌弃他,“你不洗洗就上药?睡你旁边还要闻你一身臭汗味……”
慕伏气得暴躁,他被青骓驮回来全身都痛,哪还有力气去打水?他们不能带奴仆也没有亲兵,这些事情是要自己去做的,一时怒道:“嫌臭你晚上滚外边睡去!”
萧继叹口气,一脸大义凛然的牺牲表情,“算了,为了我阿弟夜里入睡的安全,我还是得在你旁边看着。”
慕伏忍无可忍,提起榻上的硬枕砸过去,“我说过,我对男人没兴趣!”他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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