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覆过袋口至前面,用两条皮带穿过铜璏夹紧。她解下腰间革带,带端穿过革囊背面的犀皮带耳,宽度刚刚合适,将革带重新系在腰间,左腰佩刀,右腰佩革囊,起身走了两步,并不影响她的行动。
“如何?”她问帐内二侍。
端砚道:“很好,很合身。”
侍书道:“典雅又精致,很漂亮。”
萧琰笑了起来,心口又泛起一阵难过。
姊姊待她的确是极好的,给她做什么东西都是做到最好最合适。
端砚问她,现在可要上晚食?
萧琰点了下头。
侍书便去火房通知司墨。
不一会,两人各提着一个食篮回来,将汤羹菜肴一样一样摆在案上。一共七菜两汤,荤素齐备。萧琰尝了一箸,味道虽然及不上承和院的膳食,但也差不离了,比起新兵营的火食当然要好得多,毕竟是供给中军将尉的火食。司墨多了一句嘴,道:“七女君有一名专用的厨子在这边,十七郎君的晚食是郎君是特意吩咐的,由这名赵厨亲做。”
萧琰点了下头,四哥待她是极好的,从小到大都好,她能因为姊姊的事去责怪四哥吗?萧琰心里苦笑,嘴里食不知味,即使这一顿是她入兵营后吃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