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她没时间打水沐浴,萧继给她打过一回水她就谢绝了——八堂兄也是团主了,做这事不合适,再说她也得习惯军营的不方便,如果真是打仗那可能十天半月都洗不了澡的,浑身汗味也得忍着!好在这是冬天,两三天不洗澡身上汗味也不明显。至于洗衣服搓袜子,这会比练刀还难吗?她觉得这些都是小麻烦,相比一人住的便利这些都是可以忍受的,至少这会她不用戴着面具写信。
她先给母亲写信。
再给四哥和姊姊分别写信,封在一个信函里。
给沈清猗的信当然不能直接送去道门,都是封在给四哥的信里,再由四哥写信时放入他的信函中送去道门。萧琰从沈清猗给她的回信中,知道她在道门安好——具体情况估计没法说,但知道她安全,萧琰也就放了心。
给母亲、四哥和姊姊的信是每半月都写的,然后走七姑母递送都督府的军信通道送去贺州。
写完这三封信,她又给公主母亲写信,最后给父亲萧昡写信。
给公主和父亲的信也是每个月要写的。
给父亲萧昡的信都是汇报她的训练和带兵。
萧琰对父亲的感情很复杂。
通过四哥的口,她知道父亲对她的关心,从一些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