旒’的大唐气象的帝京道”,四哥讲史时笑说因为昭宗皇帝最有钱,挥霍得起。
萧琰觉得无论御史怎么批昭宗把银钱往路上扔,重建的帝京道的确更平,更阔,更坚实,而且下雨天也很干净,不会行车带起一路泥水。四哥当时就是以赞羡的口气说的:“以后河西再富一些,也要这样修路。”
车马在最中间的驰道上行进着,路面中间都是稍稍隆起,下雨天水会往两边流,进入下水道,道路两侧设有排水沟,植有榆、槐、椴、垂柳等行道树。道路两边,是坊墙,高一丈五,坊墙内是商市和宅居。但自从昭宗皇帝打破坊墙制后,除了官士居住的坊有坊卒守门、锁门外,其他坊都是不闭坊的,任人自由进出。萧琰觉得,这里与贺州城没多大区别,除了路面更宽更好,是御诏铺筑的“帝京道”之外,就只是人更多,车马更多,人们的衣裳样式更丰富:圆领的、交领的、大翻领的、小翻领的、方领的、立领的、鸡心领的……那种从上到下都是对襟系排纽的长袍,似乎就是驷堂兄说的今年流行的“蜈蚣袍”?还有人们头上的帽子,不管男人,还是男装娘子,约摸有几十种帽型,连发冠都弄出了七八种花样,那种两尺高、顶端带卷的冠戴在头上真的不累么?好吧,这是驷堂兄说的“衣帽风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