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伸手从侍女手中接过一条绯红发带,将萧琰披散的湿发扎成一束披在脑后,道:“这边没外人,在自家里就这么束着,等发干了再梳髻。”
萧琰道:“好。”
便挽着母亲胳膊出了浴房。
李毓祯正坐在正房寝卧外面的讌息室里拿一卷书看,见母女俩终于出来,抬眸笑谑一声:“还以为姑母与悦之喜相逢,乐不思膳了呢。”
她说着目光就凝睇在萧琰身上。
萧琰换上的这身圆领宽袖袍十分鲜艳明丽,富丽妩媚的联珠芍药花,繁复精致的缠枝菊花,朱红与碧色交织,袖端金银丝卷草花纹流光烁动,更增粲丽,但穿着衣袍的人却是清澈莹秀,干净剔透,对衬之下便有了月魄清媚的风姿,七分清澄,又两分明丽,一分妩媚。
李翊浵看了李毓祯一眼,眼中有嗔怒,谴戒,也有警告,神情声音却是欢悦的道:“我家阿悦就该多穿些亮丽的衣衫,才显出她的秀朗莹澈又俊丽清媚。”
李毓祯,笑道:“姑母的眼光一向是极好的。悦之这样极好看,以后是该多穿鲜色锦绣的衣服。”迎着姑母的目光清明,不怯,不退,有金石之坚。
萧琰心里嘀咕,怎么除了母亲外,一个二个的都想把她往花团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