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
李翊浵绚然笑开,容华光色如牡丹瑰丽炫目,又如芍药柔媚娇娆,在萧琰脸上亲了一口,“哎呀真是娘亲的乖宝宝。”
萧琰眉毛一抖,咳一声,“娘亲还是叫我宝树吧。”
李翊浵逗她,“宝树乖宝宝。”
萧琰无语,确定亲娘是在调戏她,笑一声道:“阿娘喜欢就好。”
李翊浵又在她脸上亲一下,觉得女儿真是太讨人喜欢了,转念一想不好,又柔细声音叮嘱她道:“除了最亲近的人外,对别人不要这么好,知道么?”
萧琰点着头笑道:“阿娘您放心,待我好的,我才待他好;待我不好的,我自然待他不好。母亲,嗯,阿母说过,世间事很少有‘非白即黑、非黑即白’,多数是对错恩怨情分交缠,很难分开,人与人相处亦是如此,但心中有尺,无论对错好坏,自有体量分度。阿娘放心,我虽然不是如您这般聪明,却不会被人骗了去。”她笑着按了下自己心口,“佛说,世间五色,色目视听难辨。眼睛、耳朵都会有看错听错之时。但这里,不会错:心目之下,万千可明。”
李翊浵又是欢喜,又是欣慰,又是嫉妒——嫉妒墨尊将女儿教得这么好,也嫉妒女儿提起她“阿母”时敬仰信赖又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