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墨’。墨尊,是墨武钜子。”
萧琰大吃一惊,仰眉瞪目,“……钜子?”
她猜测母亲身份很高,但没有想到,竟然是墨家武宗的钜子——那岂不是,还在剑阁阁主之上?
她记得讲武塔的记载中,对墨武钜子都是语焉不详,不是忌讳什么,而是墨武钜子连墨门中的人都不清楚,只有看到钜子令才明白。她眼睛一时发呆,“……母亲是钜子,父亲、叔祖、曾伯祖他们,应该都知道的吧?那……”讲武塔里怎么没有相关记载?
李翊浵笑着解释道:“墨尊的身份是墨武钜子,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猜测,毕竟墨武这一代境界最高的就是这位了,除了她,还有谁可能是钜子?之所以各家都无正式记录,是因为谁都没有看过她出示钜子令,当然就心照而不宣了。”
萧琰噢了一声,转眼又奇道:“那阿娘为何知道?”她听母亲刚才说的那语气,绝对不是讲“应该是钜子”的意思,而是十分肯定,心里就奇怪了。
李翊浵神色暧昧起来,凑近她耳边低笑声道:“你阿公说的,咱们家祖宗见过她的钜子令,留下的帝王札记有记载。自高宗后咱们李家每代皇帝都知道。不过,干嘛要告诉外人?还是心照不宣呗。”她吃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