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节操吃了,节操吃了!’懂了么?”
鹦鹉的小黑豆眼转来转去。
李翊浵在肩舆上咯咯乐笑开了。
后边的侍女们也都个个忍笑。
萧琰教了两句没教会,便伸指弹那鹦鹉的脑袋,回头对母亲道:“二哥调/教的这鹦鹉还是不怎么聪明啊。”
李翊浵笑她,“就是太聪明了,所以才不上你当。”
说笑着,走到梅园。
萧琰挽着母亲胳臂在林中漫步,聊着便说到了吐蕃,说到了赤德松赞,李翊浵道:“他的画不错,已经入道了。唱歌也是一绝,你听过他唱歌,便会想到雪域高空,自由的苍鹰,辽阔的草原,美丽的湖泊,宽广,嘹亮,又干净。”说着用吐蕃语唱了一句神山之歌,音声高亮而奔放,笑道,“这歌我没他唱得好。”
萧琰关心的是,“他让你开心吗?”
李翊浵眉毛一弯,“你知道吐蕃人身上多膻味吧?”
萧琰点头,不仅吐蕃兵,就是吐蕃将军身上也是有股子难闻的腥膻味的,因为他们每日都吃牛羊肉而少食果菜。
李翊浵笑道:“吐蕃的一些苦行僧是没有这味道的,因为他们茹素。赤德松赞当年还不是赞普时混在使团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