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李翊浵笑道:“你与我出去踏歌,外面的人就不是观灯,而是观我们了——遮着面也没用。”
萧琰想起母亲在音廊的舞姿,也笑起来,只怕这里没有人能抵挡住母亲的风情魅力。便搂了母亲道:“明天我们在府中踏歌,让侍女们都参加,也能踏出气氛来。”踏歌就是踏气氛,重要的不是舞,而是那种群体踏歌的欢快、洋溢和感染。萧琰觉得将府中侍卫和婢女都集中起来,有三四十人,也能踏出效果来。
李翊浵回揽她,笑道:感觉到女儿越来越喜欢自己,绝美的脸庞愈发光彩夺目,灯下如霞光之映照,五色之氤氲,绚美姿容,实难形容。
萧琰看得呆目,便觉得母亲果然是不能出去踏歌的,不由在心里描摹着母亲的风仪,想着入画该如何落笔。
李翊浵任她凝眸看了自己一会,便将她的头转了过去,笑道:“宝树今晚是来观灯的,不是来观阿娘的。”
萧琰哈哈笑,“阿娘美姿比琼宵玉宇灯还要华彩炤烂,我只看阿娘便胜过万千……”
她话还没说完,便有侍卫在纱帘外通报:“禀主上,晋王偕汝阳县主、新安县主、定襄县主入见。”
李翊浵“咦”了一声,心念转了转,寻思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