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再……说感情的事了吧?”
但一想起李毓祯离去时冷笑嫉怒的样子,她又不确定了。
李翊浵嘴角微勾,心道:阿祯若不故意扯到慕容优身上,难道就由得你和她断绝关系了?
她女儿与昭华相比,论心眼真是狡不过。
但心眼再多的人,遇上这种认定一个道理就磐石不动的人也是百般狡计施不得。
李翊浵想起她与梵因的纠缠,忽然就对侄女生出几分同情。
她抬手抚着女儿光滑如绸的头发,低柔婉转的声音道:“若两个人相**,感情就是两个人的事。若不相**,感情就是一个人的事。阿祯**你,是她的事。你不**她,是你的事。你不想让她强求你**她,但你让她不**你,又何尝不是在强求?**而不得有痛,但**一个人也有欢喜。甲之□□,乙之蜜糖。**与不**,各由各的吧。”
萧琰听得怔怔,眼睑垂下。良久,低叹:“……阿娘说的,也有道理。”
若直而前行,就是李毓祯的道,那就由她吧。
萧琰沉叹,她不动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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