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挑起讥哂,“自从我被册封为秦国公主,齐王那边就没了动静——至少明面上没有动静。暗底那些人就急了,齐王如果认命不争,他们如何挑起内乱?所以,这场刺杀不仅是针对我,也是针对齐王。确切的讲,是一箭四雕。这最后一雕就是齐王。只可惜,他们低估了我这位齐王叔的智谋,以为他屡屡设谋刺杀我失败,是智谋不足。嚯,这可真是想差了!不是齐王叔智谋不足,而是我太强!”
她说这话时眉毛扬起,薄凉的眼眸中扬起两分睥睨,那份自傲的光芒能让骄阳退却,却不会让人觉得狂妄自大,而是觉得理所当然。
萧琰霎了下眼,觉得这一刹她的光芒刺目。
李毓祯璨然而笑,容色光华耀目,脸贴近过来,“萧悦之,你是不是看我入迷了。”
萧琰立时觉得刺目光辉什么的都是错觉,没好气的将她脸推开,白眼她,“别跑话题。”
李毓祯瞬间脸现讥嘲,萧琰觉得这变脸功夫好强,听她冷哂道:“他们以为能栽齐王一个‘勾结吐蕃人,刺杀皇亲’的罪名,却不知道最大的破绽恰恰是这个‘勾结吐蕃人’。”
她忽然转了话题,眼神肃穆的看着萧琰道:“我大唐立国迄今二百六十余载,历十三任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