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说出三字,“我信你。”
萧琰却被这三字吓得发毛,涉及到帝位传承,这绝不是“信任”就能向外人道出——李毓祯也绝非这等不知轻重的人。心里总觉得李毓祯又在算计什么。一抬手拿下她手指,眼睛看进她眸里,却看不透那如渊的幽深,顿时皱了眉毛,道:“你……又想做甚?”
李毓祯笑容如花,“你怕什么,我总不会害你。”
萧琰哼哼两声,你是不会害我,算计我可不会手软。
李毓祯说话间脱了软趿,盘膝坐在榻上,伸手握了萧琰的右手。萧琰便待挣开,却见她在解自己手背上扎的蝴蝶结,倒合了她心意,一时迟疑,便没抽手。李毓祯已经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秘密,总起来就三桩。第一,谋逆者不可取。这不消多说,本朝皇子也没犯这个罪的,就算栽赃陷害也是蠢人干的事。第二,叛国者不可取。太宗朝争储的四皇子中,就有三位倒在这上面:魏王、燕王私卖军器给燕周和乌古斯汗国,以换取争位的银钱;赵王勾结外族,刺杀魏王,以此除掉争储最有力的对手——这都是犯了叛国罪:三王均被赐死。正因诸皇子争储不择手段到没有底线,太宗痛定思痛,汲教训,亲手立诏《帝则》,定下规矩:皇子一旦犯了《帝则》中所禁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