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经念啊念,忒没劲儿;齐王倒是挺好,不仅能不着痕迹的让着圣人,还能一边说笑话逗趣儿……但圣人好久没跟齐王对弈了,自从秦国殿下,嗯,那时还是清川郡主,从河西回来后,圣人一头为郡主终于执起太阿高兴,一头也泛起伤感,从此再没召过齐王对弈。好在十一殿下回来了……如今,也就十一殿下能陪着圣人对弈了。秦有忽然觉得心酸,眼皮子使劲眨了下,唉,人老了,眼睛就老泛酸。
李翊浵也不催父亲,笑悠悠的,手里玩着个墨玉件儿,一边提醒父亲:“阿爹,你落那里也是不成的哟。”目光往一个地方瞄了瞄。
圣人哼一声,“谁说我下那儿。”“啪”一声将黑子落在女儿瞄的地方,立时眼睛一亮,果然下到这里才对呀——当然圣人绝不承认这是女儿的指点,他眼明目利,嘿嘿。
落了这一子,圣人见自己颓势一转,顿时人也清爽起来了,抬眼睨女儿,呵呵道:“早年,慕容家也有一位修绝情道的,嗯,是世宗那一代人,看中了薛家的一位年轻俊才,拿他做了磨道石。后来,薛家那位没把持住,**上了慕容家这位……结果,你知道怎么着?”
李翊浵拈了白子落下,笑道:“怎么着?”
圣人立时眼瞪着棋局,心里抓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