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直接道:“结论不统一,药师中间也有分歧,可见症状复杂。未见患者,不好作定论。不过,当非寻常的吐泻霍乱。紧要的,是要找到致病之源;其次,确定染病途径。控制好这两两点,疫症便不致扩散,危及整个扬州。”
道潇子转头看她,目光隐有深意,“至元师侄心怀慈悲,甚好。”
沈清猗月下透寒的眼眸深黑,犀利,却又带着坦然,淡淡道:“利昏昏而智乱,智乱而心昧,师侄虽未深研道经,却也知晓上天之德。”
上天之德,好生。
她扬州之行固然带着功利目的,但也不会因个人的私欲,就期望疫病大蔓延,以此获得济世活人之功。
道潇子哈哈一笑,又是一口酒,对月唱起道歌来。
“……圣人道,天下式。唯不争,莫能争。风雨者,不可长。天地者,久可乎。以此理,于人乎。于道者,同于道。……大患者,吾有身。及无身,何患有?身天下,寄天下。**天下,托天下。……”
歌声清越,直上玉钩。
沈清猗凭栏望着夜景,又似乎听着道歌,江面月光随着水波**,那双清幽的眼眸似乎也映入了江水的银辉,泛泛浅浅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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