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要她命”啊!
李景略黑黝黝的眸子看着他,“要成为太子,那也得有命醒过来才成——先生这是确定,李四可以醒过来?”
司马德师被他那幽黑的眼眸看得一滞,哑了一下,道:“秦国公主能不能醒,天知道。但太上皇和圣人的作为,让人不得不多思。”顿了一顿,“圣人执意立储,已惹得反对纷纷,如果万一,秦国公主不醒,这个责怎么担?恐怕……须得退位以谢了——难道圣人立储时就不为此忧惧?”皇位谁不爱呀,司马德师真难相信皇帝是父女情深,超越了对帝位的爱——太上皇甘愿禅位那是圣寿将尽,不得已为之,如果能多活几年,难道上皇就舍得将皇位让给儿子?
司马德师更倾向于,皇帝敢这么做,是因为有很大的把握,秦国公主可以在短期内醒过来reads;塞上狂烟。所以,为了齐王的大业,绝不能坐等秦国公主醒过来,成为大唐的储君。
李景略说道:“先生之前对形势的分析甚为精当,如此形势,确实于我们不利。更糟糕的是,因为父王昏迷了,有些人事,非我们所能为。”
司马德师目光一深,虽然他是齐王最信任倚重的谋主,对齐王掌握的势力十分清楚,但他确定,齐王必定还有秘密势力存在,而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