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着点好。”
李景略目光幽深的微笑,“先生能这般体量,那是最好的了。”
……
距齐王府一条街的青瓦大宅子内,宿王收回刺探的神识,眼中掠过冷意——李翊河这个长子,原先以为是个当用的,如今看来,没了他的父亲顶在前面,就缺了几分行事的担当和勇气reads;匪君天下。
按原计划,齐王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祛毒清醒了——但在这上面却出了岔子,究竟是他们高估了药殿之能,还是道门在解毒时作鬼?宿王和丰王更倾向于后一种,因为给齐王下的那种毒,不精通毒道的,根本连毒素都辨不出几种,而沈清猗能辨识完全,可见在毒道上远胜太医署一干太医,而解毒最难的辨毒,一旦辨毒准确,解毒就不是难题,齐王不应该现在还昏迷不醒,除非沈清猗在解药中又加了料。齐王的主治太医中有他们的人,然而无论是药方还是齐王的脉相,都查不出有任何异状。
宿王和丰王只能暗惊沈清猗用药的厉害,油生警惕之心,然而这对改变齐王的“现状”毫无帮助,虽然对计划有些影响,有齐王世子在,这影响也可以降低——不过现在,宿王对李景略已经失望了。
畏首畏尾,难成大气,宿王心里不屑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