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拿了长得吓人的礼单去盛华院,萧琰对母亲玩笑说:“收礼收得手软。”
安平长公主睇笑,“你当是白收的?等你冠礼后,族中的人情往来你就有分了,休看眼下收得多,转年你就得送出去。”
萧琰当然知道大家族的人情往来剧繁,但油然想起年少时在沈清猗旁边读书她处置国公府收礼送礼的繁浩之事,有条不紊,举重若轻,她当时还笑叹“姊姊真有当家主母风范”,孰料不过八、九年,人事已非。心中一时叹,便又想起搁在书房中未送出的蔷薇画,还有阿娘回信中说的那则蔷薇轶事,心中又有些烦乱起来。
……或许是她想多了。
难道要在信中问姊姊你是这个意思?
萧琰觉得落不了笔。
她将这事沉在了心里,纵然有疑惑,也该当面询问姊姊才是尊重,而不是信中谈论。
但何时能与沈清猗相见萧琰却是不知道的。
她只能压下此事。
转眼就是二月十九,萧琰的及冠礼。
族中子弟的及冠礼都是在宗庙前举行,这既是礼,也有益于家族凝聚力。萧琰是家主嫡子,又是护族长老,冠礼当然隆重,仅从参加冠礼的宾客就能看出——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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