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失败后,老鼠翻上一个半拉开的“抽屉”,愤愤道:“我说得那么精彩,口水费了一大堆,你就连表情都懒得施舍一个?”
“是你的生活太失色了。”莫知鸿和这个熟鼠谈起话来,比刚见面时活跃了点:“你被鸡毛掸子追已经是第次了。”
“难道你见过有人拿枪追老鼠的?”被一句话击中要害的猫王委屈道:“我就这么点经历,我又有什么办法?在图书馆里尽顾着吸收知识了,小说一类的故事又没看多少,我怎么编得来?你觉得没趣,就说说你的经历啊!”
“我的?”莫知鸿想想原来那充实的日子,硝烟四起,弹片横飞,金属碎片和血肉遍布的战场,一个个战友的死亡。细细向来,激昂的战斗中竟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东西,他用一种不合年龄的悠长深远的语调道:“我也没有什么精彩的人生,和你一样,吃饭工作,工作吃饭。”
尽管是实话,可实话说出来,往往不被人相信,当然,就是连不太懂得人情世故的老鼠也不相信:“不愿说就算了,什么玩意嘛。”
话题一落,猫王起爪又抓起一条肉丝放进嘴里。
已经习惯不在猫王进食的时候闭眼的莫知鸿闭上了眼,算作对它这句话的默认,零星的记忆和猫王胡吹乱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