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有一张铁制椅子,而这椅子是完全固定在墙上的,莫知鸿蹲下的位置,就在椅子旁边。
为了方便周围人都看得清楚,莫知鸿尽量让出了一些角度后,把手按在了地下。
猪头彪初见莫知鸿的动作茫然而不知所以,但其后莫知鸿的动作,让整个房间中能看见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掌劲微吐,莫知鸿就像按在软泥中一般,把手缓缓按进了警局的清砖地板里,清砖地板在发出不甘的阵阵喀嚓声后,缓缓将莫知鸿的手包容了。几个眨眼功夫,莫知鸿的手,就如嵌在地板上一般,看得猪头彪的脸不住抽动。
“这样的表现,应该可以了吧?”莫知鸿站起身两手拍打,除去手上粉末状的灰尘,向猪头彪问道:“还需要什么表演吗?”
尽管莫知鸿让出了位置,但房间中还是有一半人看不见到底什么情况,直到莫知鸿站起身,抽冷气的声音才此起彼伏的响起,犹如比赛,在逐渐安静的整条走廊中显得分外不协调。
看着那个清晰可见的手影,猪头彪的脸尽管不住的运动,却还是冷得变成了白色。此刻的他,只记得一个劲问候,刚才亲切的称为胡长官的那位警察的母亲,以至于忘记了回答莫知鸿的话。
“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