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用去我一半多的时间。
本想帮他整整背后的枕头,可惜做不到,只好盯着他的瞳孔,和他对着看。
瞪了老半天,总觉得能在他瞳孔里看见我自己,且是越看越清晰。
都看花眼了!我赶忙扭头就走。
在门口顿了顿,我停下了步子。
但我没有回头。
我很高兴,几年没见,他依然相信我,把我当作朋友,正如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在医院之中,我还看到了另外几个家伙。
这个叫极光的,似乎是另一个我的好朋友,时间不多,只是扫了他房间一眼,这无聊的男人,在病床上专心致志擦着他的破刀,像是马上就要操刀砍人,看着怪渗人的。难怪三个床位上,只有他一个人在。
极光的身边,是那个叫威廉的家伙,背靠着窗台站着的家伙,一张嘴巴不停的张开合拢,也亏得极光能受得了他。
至于他脑袋上的,应该是那只会说话的白耗子吧!
除了能用两只前爪捧着一只油腻的鸡腿大嚼大咽外,我还真看不出它和普通的耗子有什么区别。这样的东西,威廉居然能把它放在脑袋上,这样的性格也属于别具风格了。
看上去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