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岳清将这混混整个脑袋顶歪在一边,一字一顿道:“也-不-喜-欢-你!”
说完女警便是一记撩阴腿,将那混混踢得滚躺在地下。
“啧啧,看看你们,连把个门都把成这样,真丢我们华清的脸啊!”门里又走出个男人。
带着一脸的阴晦,把个蹲在地上的手下硬拎起起来,捏着那混混的脸左右打量一番,这男人又道:“你说喂条狗吧,它也不至于把主人咬成这样吧?你说咱们这些纳税人养的警察,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又怎么下得去这么重的手?这下手的人,就不怕遭报应?”
话从这男人嘴里讲出来,不仅阴阳怪气全变了味,且更添了三分阴狠。
“灌狗?你算不算这里最大的?”大概是觉得自己没动上手,门里男人一出来,胡志便抢着顶了一句道:“如果不是的话,找最大的出来说话,别说这些没意思的。”
“操,你……”灌狗刚想翻脸,忽然又怒气全消,笑着道:“我们来这里看望病人的,大吵大闹对病人不好吧!”
见灌狗又拿这个做胁迫,岳清眼中厉色一闪,正颜道:“灌狗,我记得不管哪个组织或者会社,都有祸不及亲友的吧?我弟弟一个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