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暗室通道的灯光下,星彩胸口的一条刀痕触目惊心,两行鼻血则让他显得狼狈不堪。
台阶消失之后,是一条平坦而狭长的笔直通道,通道的上方,也内嵌上了一条条长方形灯管。
“你受伤了!”美雅想了想,还是提醒了星彩一句。
“我知道,真该死!我说怎么越来越走不动了!”星彩瞪了美雅一眼,忽然间消失了踪迹。
几秒钟后,再现于两个女人眼前的星彩,胸口已经缠上了绷带,只是仍旧不停的流着鼻血。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一定不会输给那女人!”星彩念念不忘的,是刚才那一场搏杀。
“是因为这愚蠢的男人,为了照顾我们两个累赘!你已经说了十多遍了,不管你是谁,反正不像男人。”水华很不客气的帮他把话补充完整。
“你……”星彩勃然大怒,瞪圆了眼睛,转身就要教训被美雅挡在身后的小女孩。
“哈哈,他们该死,我没杀错,做这个事情的人都该死!你不能杀我,你有什么权力杀替天行道的人?谁给你这个权力?……”殖卒杰杰的怪笑声从通道深处传来,在绵长的通道中久久不停。
“什么东西?”星彩一皱眉头,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