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叔缓缓睁开眼睛,语气平淡的应了一声,李迢微微点了点头,缓缓的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同时向祥叔投去赞赏的一瞥。这就是祥叔让人最省心的原因之一,刚才醒來的李迢甚至都不用去叫对方便开口询问,是因为这么多年以來,类似的情况下,无论如何祥叔都不会睡着,反而是会留心注意计算着周围的一切。
与此同时,广州府的曹府内,张匡与观察使曹正已经就昨天发生在扶胥港的事情商谈了近两个时辰,不过整体的进展却很慢,两个时辰,曹正都沒有任何松口的迹象,甚至是在一谈起张明志和丁力昨天在扶胥港的作为之后,曹正都会打着哈哈说完全不了解发生的事情,所以不便多说什么。
然而这两个时辰张匡也并不是沒有取得丝毫效果,在曹正有意无意的暗示下,张匡当面向对方承诺,上次在广州港的走私事件,海船老板刘福不会再出现在广州府,而且也做出保证,上次的走私事件就此斩断,日后绝不再提。
不过有一件事倒让张匡有些疑惑,曹正竟然一口咬定张氏商会正在庇护循州帮的癞五,而且上次曹氏商会从扶胥港运往广州府的货物受到的一切损失,张匡必须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完成双倍的赔付,而且必须将癞五交出來。
几番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