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下，对大周国都已经丝毫不敢兴趣，我如今只想快些去找莫宝贝……”
古老摇摇头，说道：“你欠莫宝贝的，欠大周国百姓的，不是一死就能还清，你就算现在死了，也得不到他们的原谅，你如今要做的，是要给他们报仇，你要活着，你不是想要加倍的痛苦吗？我告诉你，活着便是痛苦……”
“活着……便是痛苦？”
凌天寒眉头一紧，重复这古青扬的话，手里的长剑开始微微颤抖。
“是啊，我就算是被千刀万剐了，也弥补不了我对莫宝贝做的一切。就算是在下面遇见了她，她也不会原谅我的……”
古青扬伸出另一只手，缓缓拿过他手里的长剑，说道：“振作起来，战王妃的死，是前朝余孽的错，他们如今一定在南越国养兵蓄锐，等着来霸占大周国，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在这样堕落下去了，知道吗？”
凌天寒深吸一口气，脸色阴沉了下来，眼神里的悲痛瞬间化成了冷厉：“不只是叶星枫的错，还有皇上的错，都是因为他们，我的莫宝贝才会惨死，都是因为他们！他们一个个都得死！”
古青扬见浑身满是寒厉的凌天寒脸色也微微变了变，如果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他会不会一剑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