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是以后有人给钱花,遇上个事能有人给出个主意。”
“哦,那你觉得陌生不?”
“有啥陌生的,自己亲爹,又不是野爹。”
“那你叫过他吗?”
“还没有,不好意思 ,十几年都没喊过爹,现在冒出来一个,不好意思 开口。”
张宽说完,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笑完,杜奎说道,“不行,不能让他们办你,看守所那地方,轻易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张宽道:“那咋办,人父子俩都被我打了,这回铁定是要进去了。”
“有办法,怎么能没办法,事在人为。”杜奎说着,拿筷子点着桌子,“他爹不就是一个国企的部长?他儿子也就是工商局的科员,都不是什么硬茬子,有什么害怕的。”
张宽闻言眼睛一亮,“你有办法?”
杜奎嘿嘿一笑,“如果对方是普通百姓,或许没办法,偏偏他是个官,办法多了去。”
“真的,什么办法?”张宽本来做好了去看守所转一圈的准备,没想到峰回路转,自然激动万分。
“嘿嘿。”杜奎一阵冷笑,“既然是个官,那屁股一定不干净,对普通人来说或许没办法,但哥哥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