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所以说,斧子并不好。”
张宽笑道:“这道理我懂,打仗用斧子,无论是从气势上还是从作用上,都处于下风,不过我的对手可能不止一两个,一两块板砖不够用。”
张长贵这才意识到问题可能比自己想的要严重,心里有点担忧,但面上却笑眯眯地问,“哦?这回是和谁干仗?连兵器都用上了。”
“没什么。”张宽轻描淡写地跨上自己的小电驴,“一个保安公司老总的弟弟。”
张长贵闻言大惊,“你是说秦盾保安公司?”
张宽眉毛一扬,“咦,你也知道秦盾,不错,昨天晚上,我把秦盾老总的弟弟给揍了一顿。”
张宽说的轻巧,张长贵却感觉后背一股凉气,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你把人家揍成什么样了?”
“还能有什么样,无非就是鼻青脸肿,又没伤筋动骨的。”
“那你能不能给我详细说说,整个事情的过程。”
张宽见父亲殷切地看着他,本来不想说,此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了一种倾诉**,于是就跨坐在电驴上,绘神 绘色地给父亲描述整个事情经过。
“就这样,我先用了一个水煮鱼给他致盲,再用辣子鸡给他了一个眩晕,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