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凤歌心里不爽,可也是个知道好歹的,今天这土鳖真疯打死几条狗,也不会有人说他半个不好,了多少次,要喊长青先生,贱胚子就是记不住。”
那人又改口,“长青先生,对不起。”
张宽在车里暗笑,这大师兄还是个讲究的人,居然有这忌讳,付总,不就是副总喽。可这姓是天生的,又改不了,他就是当了主席,也是付主席,那能躲得过。不过改成长青先生,倒是个好彩头,长青,绿树长青。可张宽这厮为毛就会联想到万古长存这个词呢?
付长青到了那人跟前,伸手拉他起来,“不要给我跪,我不爱这个。”付长青板着脸说,“我又不是封建老皇帝,跪我做甚。说说,咋回事。”
那人被付长青亲手扶着,感动的不行不行,痛哭流涕道,“都是我平时不听长青先生的教诲,没能严格要求自己,今天运猪,我想着没事,就喝了两口酒,没想到,在路上给翻车了。”说完拿手去擦眼角。
付长青听后微怒,恨铁不成钢地摇头,语重心长地拍着对方的手,“你呀你,说你什么好,人没大碍吧?”
对方感激地点头,“我系了安全带,就是有几头猪,被摔死了。”
“那就没事。”付长青大方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