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宽这般说,张长贵眼一瞪,“你还倒埋怨我了?你跟徐娇娇好又惹人家张艳玲弄啥?”
“我没惹她。”张宽兀自辩解。
“那人家的胸罩去哪了?走的时候还穿的好好的哩。”张长贵也当仁不让,敲着烟袋锅子责问。
“那是她自己脱了。”张宽想想也不对,改口道,“是被狗吓得脱了。”一想也不对,再次改口,“是有人故意放狗吓她脱胸罩。”越说越觉得离谱,干脆把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本想着父亲这回能理解,没想到张长贵用看傻子一样的眼光看着他,用烟袋锅指着他道:“编,继续编,我听着哩,看你今天编出个花来。”
“不是编,是真的。”张宽嘴硬着道,仔细想想,现连自己都有点不太相信,一个女人为了作弄另一个女人,用狗吓的另一个女人脱了胸罩,这故事是有点离奇。
见张宽不再说话,张长贵又吸了两口烟,“好吧,我姑且相信,那月饼又是怎么回事?”
月饼?张宽忽然想起,秦显扬送了自己一盒天价月饼,当时着急就放在了张艳玲车上,莫不是这女子把月饼给带回家了?
想起那盒月饼可是价值七万二的天价月饼,张宽赶紧拿出手机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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